第49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-《许她千般娇纵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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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清之所说不错,迟榕确是藏了些心思的。

    她问了小柳那么多私房话,就是为了探听清楚,心里好对“那个那个”有个数。

    可吴清之调戏她正在兴头上,毫不给迟榕解释的余地,一双大手在她腰上又抓又挠,硬是要逼她就范。

    迟榕最是怕痒,腰上一片尽是痒痒肉,吴清之这般磨她,迟榕只得躲来躲去,可还是搔痒难耐,于是啊呀啊呀的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是想看淫书!我又不想那个那个!”

    迟榕连滚带爬的溜下沙发,边忍着笑边逃开。

    谁料吴清之比她更快,只一伸手,轻轻松松的就把迟榕捞回怀中。

    打情骂俏间,迟榕扎成小团子的头发已然散开,一席微卷的黑发披在肩上,比平日里更显出几分娇媚。

    吴清之牢牢的扣住迟榕,只教她动弹不得,再不能撒野:“什么是那个那个,迟榕,你要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!

    迟榕蜷成一团缩在吴清之怀里,嘴巴闭得死紧,左右就是不肯开口。

    吴清之见状,作势又要挠她的痒痒。

    “你明明知道什么是那个那个,你还问!”迟榕挣扎起来,小脸涨得通红,“老是明知故问,你是不是有点毛病!”

    吴清之厚颜无耻的说:“托夫人的福,病已好了大半了。迟榕,你待我最好,且告诉我什么是那个那个。”

    吴清之正经时是个不苟言笑的君子,不正经时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流氓。

    对此,迟榕深有体会,早不知道领教了多少次他的戏弄了。

    迟榕更是对破解之法了然于心,唯有乖乖如了流氓的意,再任他亲上一亲,方可脱身。

    “那个那个就是床、床、床……床笫之事!”

    此话出口,迟榕已是羞赧万分,只一眼,便见得面含春色映桃花。

    吴清之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,更是露骨的追问:“那请问夫人,看了春宫图,又听我念了淫书,如今可有什么高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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